该知道了吧?”
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,福喜也有些发愁,“那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?你俩在那说什么呢?”池清晏的声音从前面传来,吓得福喜一个激灵,“没什么陛下,奴才是问这池边怎么有荷花谢了,手下的人简直太不懂规矩了。”
“花谢花开自有规律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是,奴才明白了。”福喜弓着腰,但眼神还在四处看着。
池清晏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蹙眉,突然道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一直围着朕转,没个想法吗?”
“奴才什么想法,奴才什么想法都没有啊?”福喜突然有些懵。
没想法才奇怪,一天围着自己转悠,难怪某人经常想些有的没的。
“趁早想想,还以为自己年轻吗?你不像朕一样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