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先前审判，那江云凡的呈堂供词，徒儿也是拿捏得准。”

“只是后来不知怎的，徒儿望炁之时，那江云凡的身体里，时而不时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机，居然可以干挠徒儿。”

“特别是在他供认说大柱国公江重山乃‘三州冥界使者案’幕后主使之时，那气机十分明显。”

“徒儿有些拿捏不准，他是否说谎。”

陈子虚用手摸了摸颔下稀疏的胡须。

神雀司行事，一向缜密。加上都察院随行，自己这女弟子也非泛泛之辈。

江云凡的身世，自然查得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。

而他平凡之躯，却有哪吒儿无法识别的特别气机，这有些奇怪。

要知道，在所有的弟子之中，自己的这位女徒弟并非最出色，但望炁聚灵之术，在众师兄弟中都是最为高明。

莫非，这个江云凡，是舒州那两道天象在作怪？

“吒儿可有聚那江云凡的画身？”陈子虚看着哪吒儿，问。

望炁聚灵气。

高超的望炁术师，可以赋于画中之物灵气，让他变活。

同样的，也可以让原本活生生的人，聚于画上。

“有的，有的！”

哪吒儿从袖兜中，掏出一张纸。

纸中画像，一只猫，一个人。

她对江云凡有些拿捏不准，所以就偷偷的聚了他的画相。

陈子虚伸出手掌，手腕轻轻一动。

但见他并未启口，如哪吒儿那般叨念：菠萝菠萝蜜，走出来，走出来，走到我的面前来！

哪吒儿手中那张画纸，便顷刻间浮于半空。

一道金光闪过。

刹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