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人看了这些情景是需要心理医生疏导的,你别看了,快回去吧。”
“好……”
陈营的眸光落在宁稀月的身上,总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份说不明道不清的神秘感,让人止不住地想去探究。
特别是经历了刚才的事,他一时也难以考究。
可为何总是这么巧?到底这些事与她有没有关系?陈营甚至重新点燃了对宁稀月的怀疑。
他是警察,任何东西都能触发他的多疑。
宁稀月回眸时刚好对上他这种目光,难免会失落。
回到小楼,她摘下鸭舌帽,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,扁塔塔地黏贴在白皙的肌肤上。
脑海里重复浮现着那几根下陷在泥土里的手指,还有两条血肉模糊的腿。
她拿过手机打电话给傅澈。
傅澈正在西营考察,他从纪轴那得到了这块地皮,现在更坚定了筹建墓园的决心。
季盛权与他同行,不得不感叹傅澈的腹黑,“你是真能耐,让纪轴心甘情愿地吐出了这块地,得了也就罢,你居然用来建墓地!你就不怕他秋后算账?”
傅澈眺望远方,“雍京的墓园不多,同时也日渐饱满,作为逝者的栖身之地,生者始终挑剔,一来想去世的亲人有归所,入土为安,二来将未来的运气寄托在风水这层面,现在的人虽不像从前那般迷信,但对墓园的挑剔一如既往,甚至比以往来得更甚,这里的地理位置非常适合。”
“你说得有理。”
傅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