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,眯起眼,语气冷厉。
“废物就是废物,只能用阴损的毒招。”
沐晚虞眼底的暗色一闪而逝,“督主这是中毒了?”
祁宴舟没有丝毫慌张,先封了自己的心脉,不
紧不慢撕了条袖上的布,再缠在自己的胳膊上。
“钩吻,是天下闻名的剧毒,一旦动用内力,毒素就会迅速蔓延至心脉,药石无医。”
“不过看来这些人还是不敢下狠手,药放的不够多。”
沐晚虞心中一冷,暗地里咬牙。
若非祁宴舟刚才擦掉了她唇上的部分口脂,那么大的量,怕是现在就暴毙了,才不是他说的胆子不够大。
自古奸佞难除,果真没说错。
“那,那可有解毒的办法?”
祁宴舟用最大力气勒住伤口末端,掀眸看她,“过来。”
沐晚虞乖乖凑过去,却觉头上一松,发簪竟被人拔了去,一袭青丝如瀑散下。
她一愣,耳畔就传来男人低哑冰凉的嗓音。
“往左看,亭外十步远有火把,将你的簪子放进火里烧红烧热,本督会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做。”
沐晚虞难以置信地看向他,一下就猜到他想做什么。
想不到祁宴舟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,烙铁这方法虽然粗暴了些,但的确能处理毒素。
可她并不想帮他。
“督主,这,这样未免太危险了,万一我做不好,反倒伤了您,那怎么办?”
祁宴舟不怒反笑,阴恻恻地扣住她脖子。
“你心里打什么小九九,本督一清二楚,想等本督毒发了好解脱是么,你放心,本督死之前,也会拉着你陪葬,听话,才有活路。”
在冥啸面前说自己会医术,到他这里,就装单纯的小白兔,显然就是不想帮他
。
沐晚虞浑身一震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