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整齐，江琬轻按她的腹部示范给谢时渊看。

“从心口下到肚脐之间的地方用手轻拍，若是坚硬如石则证明女子有孕。”为了确保准确，江琬还用了其他办法检验。不过因为太过私密，不便细讲。

“柳莺姑娘生前不算瘦弱，小腹隆起得又不明显。所以我估算她大概怀孕一月有余，恐怕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。”

谢时渊拧眉，“柳莺是庄贤妃最为倚重的大宫女，生前半年内都没有出过宫。宫里到底是谁能瞒过所有人与她苟且，还珠胎暗结。”

江琬道：“既然庄贤妃始终没有承认掉包小皇孙一事，恐怕就是柳莺所为。或许就是这个人指使柳莺，事后又怕走漏风声才将她杀害。”

两人皱眉沉思到底是谁，能在宫中如此手眼遮天。

谢时渊思及宣文帝当日提及的孤独家，莫非他们怀疑当年明王夫妇之死与宣文帝有关，才会蛰伏二十年，先是给宣文帝下慢性毒又害死二皇子妃和小皇孙。

见他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，江琬在他面前挥了挥手。

“想不通就先别想了，如今我有一事要你帮忙。”江琬面色发青，此事与江彦安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