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僧侣看到白玛手里的白猫,大叫起来,竹篦认出那天在僧侣死处不远见到的一胖一瘦两个僧侣。
竹篦扯住白玛的袖子,拉着她飞跑起来。
竹篦与白玛在逆流的人潮中流溯。“救命”白玛惊呼。
“想保住你的猫就跟牢我。”竹篦气喘说。
白玛引路“这一边。”竹篦和白玛进入了白玛的家,距离浴佛会会址不远的一间小楼里。
竹篦环顾四周,看到墙上的飞天壁画:
“你的父亲是壁画画师?”
白玛点头,为竹篦沏了一杯热茶。
竹篦拍拍猫儿的头,“你再不说话,没有人帮你了。”
猫儿气呼呼地嘶了一声,变化成少女。
白玛大吃一惊。少女与自己年龄相仿,只不过是猫变人罢了,不值得大惊小怪。但是,天哪……
少女抱臂倚在壁炉边,琥珀色眼睛咕噜噜转动,眼睛里鬼影翩跹。
如果说,白玛的容貌是端丽,猫少女的形容就是野性的艳丽了。
“我叫猫儿。”猫儿说。
“我是白玛。”白玛说。
“甚好,大家都认识了。我们现在可以准备跑路了,否则猜到真相的僧侣会杀掉我们灭口。”竹篦说,他将眼睛对向猫儿,“为什么要杀那个人?”
猫儿泄了气,一言不发。白玛听闻这个噩耗,非常惊讶。
白玛将家里储备的干粮偷出来,又牵出马车,一手挟住猫儿的肩头,扶她上车,“我不能放下你不管。”
竹篦看向白玛与猫儿,三个人用眼神达成了结盟的共识。竹篦也登上车辙,看着白玛驾马,在浴佛节这个节日,向偏僻无人处策马奔逃。
唯独猫儿一言不发。
“你是谁?”竹篦靠近猫儿问。他被猫儿身上的神力吸引,放下了官宦子弟的责任,决心探秘。
画师单增在浴佛节的酒桌上小酌,不知为何,今日,他的心跳的特别快,仿佛要出什么事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