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递过文件,阚汀晏逐一分发,“仔细看,有任何疑问走法律途径。”
接下来就是简短的发言,像是校领导总结大会的报告。
她和都瀛熟,不代表和悯生都熟。
文件总共二十页,都瀛生前定下的规矩与草拟遗嘱。
只有五分钟的安静,人群又开始吵嚷地讨论。
“遗嘱上说百分之五十进入投资本金存储,剩下百分之五十全部捐出?”
“是啊!白纸黑字写的,我还以为会全部留给度栅寒。”
“吼哟,居然没有我们‘姑爷’的份呢。”
“你别阴阳怪气了,不过这是实话。平时看都姐对那小子又哄又惯的,真以为是心尖宝。”
“不过遗嘱是之前就定好的,谁能想到会有后面的事情。”
“你说,如果都瀛知道,最后会因为那小子死...”
“别说了!”
“干嘛一惊一乍的,我说的有错吗?不是度栅寒被人抓走,都瀛姐会死吗?”
“你当时不在场——”
“你就在场了?你也被那狐狸精蛊惑了吧?哦,我怎么忘记了,狐狸精有次还湿漉漉的在你面前晃荡,就为气都瀛姐呢!”
“可不是?悯生都没几个认为度栅寒好的,也就你因为度栅寒几分姿色,帮他说话了吧?”
“我——”
三五个人吵闹争斗起来。
“乓!”
黑衬衫男人抓起酒杯哐嗤扫向争斗的人群。
在场瞬间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