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挥汗如雨,而自己却可以优哉游哉的躺在城门楼上喝茶,心中不禁感慨道:当皇帝真好。
忽然,远处天边,狼烟骤起。
吴玉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。
“鞑子来了!备战!”
朱厚照猛地在躺椅上爬起来,喃喃骂道:不是吧,老子刚在心里感慨了一下。
此时几匹快马飞奔回城。
“报,鞑子兵马约三千余,距本镇不足三十里。”
吴玉眉头紧皱,宣府足有万余兵马,守城不足为虑,主要是吴玉怕这伙鞑子是冲着朱厚照来的,那事情可就不简单了,城里有鞑子细作不说,城外必然还有后军。
“三千人。”
朱厚照忽然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丘聚仿佛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。
吴玉随即放出去的斥候,便再也没回来了。
“爷,是不是......”
朱厚照登高望远,远远的便瞧见了一张大旗上写着个“钱”字,身后还领着一大群牛马牲畜。
“嘿,还真是。”惊魂未定的朱厚照笑着吩咐道:“吴玉,开门!”
吴玉一听这话,腿都要软了,诧异的看着朱厚照问道:“陛下,这门不能开啊。”
“那你关上也成,朕要出城签收快递。”
“啊?”吴玉一头雾水的看着朱厚照,只见这位爷已经领着几个番子迈开腿朝城下走去了。
说时迟那时快,吴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一把抱住了朱厚照。
“陛下啊,您不能出去啊,战场不能儿戏,末将今天放您出去了,末将可就是千古罪人了啊。”
“哎,老吴,你起来,朕不是那个意思,你误会了,快松手。”
吴玉声泪俱下的,拖着大鼻涕说罢就要往朱厚照身上擦。
“不,末将不松手,末将若是松了手,陛下可就出城了,来人,快去请张老公爷来劝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