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山书院,现在更是通宵达旦的在研制足够达标的水泥。
只有水泥才能建起高楼广厦,容下这数以百万计的市民。
朱厚照深知这一点,谈立本已然下令,凡天津周遭八十里内土地,均市价两倍由朝廷买下,各村陆续拆迁,签订契约。
契约一经签约,不可违反,违者以谋逆论。
谈立本给了他们两个选择,一是内迁,二是由朝廷统一安置,入市。
这一切都需要漫长的时间来进行,而摆在朱厚照面前的,则是王岳的问题。
朱厚照发现,王岳虽然吐出了绝大部分人,但是能够调动堂堂的兵部尚书杨一清,必然是有一个在五军都督府跟兵部都能说得上话的人居中内应,否则的话,事必败。
丘聚玩味的看着王岳道:“王公公,咱家见你是内廷老人,不忍对你下死手,你也是提督过东厂的,这东厂的手段,你可别逼咱家用出来。”
王岳方才被毒打了一顿,嘴角仍带血迹,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丘聚。
“丘聚,你跟咱家一样,都不是全乎人,咱家的心情你知道,有些人,咱家就是宁死,也不能认。”
丘聚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道:“即便是如此,王公公,咱家也只能得罪了。”
丘聚一声令下,身旁登时便闪出了三两个厂番,正要用刑。
诏狱的大门骤然被打开,强光照进了昏暗的牢房,王岳被强光照的睁不开眼。
来人正是牟斌跟朱厚照。
丘聚赶忙跪倒在地。
“奴婢给爷行礼。”
朱厚照轻声道:“起来吧。”
随后朱厚照便疲惫的坐在了一旁。
牟斌缓缓地走到了王岳的面前,掏出了几张纸。
“镇南卫指挥使怀延世,弘治元年受荫袭职,后加左军都督府都督佥事,正二品。”王岳一听到怀延世的名字,便神情激动起来,连一旁的丘聚刘瑾脸色都变了。
牟斌读到这里便停下了,看着王岳问道:“王公公,还要继续读吗。”
“陛下,陛下,所有之事,尽是老奴一人所为,与怀指挥无关啊,陛下明察。”
ps:传错了,各位,抱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