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月灿然一笑,洁白的牙齿可爱至极。
“看你需要,我都可以。”
秦晚月没想太多,她觉得两人合作这么久,也算有了革命友谊,叫一声兄弟也没什么。
然而这话听在风扬耳中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胡思乱想中,记忆繁杂地涌入风扬的脑袋,伴随着清晰的五感。
捂秦晚月的嘴时,手心里柔软的触感;秦晚月凑到他耳边说话时,温暖酥麻的痒感;他扛起秦晚月出门时,扑了他满怀的好闻香气,同时开始侵袭他的身体。
而后,他想到了客房里面那对男女。
突然,一股暖流涌入了不该去的地方,迫使他不得不并拢双腿坐下来,双手交叠放上了自己的小腹。
秦晚月见他面色微变,立刻肃了表情。
“有什么不对劲?”
风扬别过脸去,耳尖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。
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你先回去,过阵子我去找你。”
秦晚月习惯了风扬笑呵呵的样子,他突然不笑使得秦晚月也有些忐忑。
“好,我等你消息。”说罢,放下奶茶罐子迅速离开。
仁华见秦晚月来了又走,十分疑惑地进门。
看见风扬一脸痛苦,捂住脸的样子,他不由得紧张起来。
“公子可是又跟秦老板吵架了?”
风扬捂脸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可是出了什么大事?”
风扬点头,放下手,俨然一副快哭了的表情,“我不干净了!”
仁华大惊失色,“秦老板把您怎么了?”
风扬见左右没人,悄悄在仁华耳边说出原因,末了有些慌乱地问道:“怎么办啊?”
仁华瞠目结舌地听完,目光闪躲地瞥风扬。
“公子,这方面是奴婢的盲区啊!”
风扬这才反应过来,他找太监问经验,能问出个什么?
见风扬真的着急,仁华建议道:“不如问问摄政王?”
“王兄知道我冒着危险不做正事,尽想这些龌龊东西,又要骂我!”风扬一脸挫败。
可他转念一想,自己信重的人要么都是太监,要么就是不懂男女之事的辰星卫,除了王兄,他无人可问!
风扬一脸痛苦地扶额,吩咐仁华,“给我准备笔墨。”
几日后,摄政王萧成矅正带着朝中重臣在御书房里议事,面色冷峻。
无论是边境挑衅还是腹地饥荒,亦或是军费事宜,无不让殿内所有位高权重的人心情沉重。
突然,玄枵快步走来,将手中刻着鼠头的黑色木筒双手奉上。
萧成矅目光骤缩。
辰星宫密信等级以十二生肖划分,鼠头乃是最隐秘、紧急事件的象征,是不必经过辰星宫的情报部门,直送他手中的第一等要事。
想到远在东临国都城卧底的弟弟可能有危险,他心都悬了起来,立刻展开阅读。
只读了两句话,他啪地一声将信扣在桌上,面色阴沉,震得堂内所有大臣身子一颤。
众人面面相觑,能让摄政王如此反应,一定是捅破了天的大事。
首辅宗子兮与他最为亲近,也只有他在此情此景下敢开口询问,“出了何事?”
摄政王语气淡淡,“你们先退下吧。”
所有大臣都退了出去,连殿内侍候的宫人都被清理得一个不剩。
直到此时,摄政王的眼神才从深沉锐利变得柔和,甚至有些忍笑。
他拿起密信,重新阅读起来。
“哥,我竟是如此猥琐之人,我不干净了!”
说回这日,秦晚月压根想不到,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因与她的亲密接触,以及性教育的缺失,突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。
她只觉得今日发生的事情又多又乱,风扬的反常也十分诡异,必须要好好开个会研究一下。
晚上回嘉正居吃了个饭,她便让妍娘替她回屋睡觉,自己又跑去了霞澜阁。
“宋先生,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秦晚月刚一坐下就开口问道。
宋青澜的表情一言难尽。
“靖王之所以去福林楼,是因为撷芳楼的花魁如梦姑娘说,自己没吃过福林楼!”
“就这?”秦晚月一方面觉得十分离谱,另一方面又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。”
“怪不得什么?”宋青澜迷惑不解。
“没什么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