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做什么？这不是你叫我来吃饭的目的吗？”

季文皱眉，“原来你没喝醉？”

男人声音清冷，哪有一丝酒醉的样子，他忽然欺身撑在季文脸庞两侧，猎鹰似的双眼牢牢抓着她。

“陌生男人就睡在你门外，你连房间门都没锁，不就是在等我来吗？”

季文不甘示弱地盯着他，“你真是疯了，陆吾。”

陆吾又笑了一声，将头埋进她的肩膀，语调沉闷，“嗯，我真的要疯了，阿文。”

季文尽力偏过头，避免和他的脸接触，“你到底要干什么？外面还有客人。”

察觉到她的疏离，陆吾将手臂放下来，改为用力搂住她的脖子，很用力，几乎要将她揉碎在他的怀里，他把下颌放在她的肩上，低声呢喃。

“季文，告诉我今晚的房门不是给我留的，我马上就走。”

季文被他勒的几乎喘不过气，脖子被紧紧卡在他的肩膀上，别说开口说话，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
于是她沉默下来，没出声，只伸手去扒他的手臂。

反正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她的答案。

身体也被扯得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，季文只穿了一件睡裙，中间隔了条薄薄的被子，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的轮廓都印在他的上面，两个人像拓印一般，凹的凸的，严丝合缝。

陆吾似乎也洗了澡，穿的仍是那套黑色的家居服，绸缎质感，滑溜溜的，季文扒不动他的手臂，一点劲都使不上。

似乎意识到她不太愿意被他这么抱着，陆吾手臂稍微松了松了，季文趁机一把推开他，大口呼吸了几下，喘着气回他。

“是或不是，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若不是，我立刻就走，从此消失在你眼前。”

“若是呢？”

“若是，”他喉结动了动，后续的话中断了，他又沉默下来。

季文冷笑一声，语调森然，“若是，不过又是一次上不得台面的勾引、试探，不过是我不齿于人的情谊又一次被践踏的活该！”

她听到陆吾在黑暗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便收敛了戾气，换了个缠绵的语调，似塞壬女妖。

“这次你又会用什么借口来劝诫我？”

手指也缠上了他的肩。

“怎么办啊陆老师，这一次你也犯错了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