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景象,哪像不知新法的样子,分明就是知府与村上勾结,压榨妇女儿童。
“据我所查,这村里每年没少给你孝敬钱吧。”辛其举着刀锃亮锃亮的,“除此之外还进献了不少女人和少女。”
辛其一把刀直直的插入土地,半把剑都入了土,嘶吼道,“这些人呢?”
灯火里,杜知府那双恐惧的眼睛,不敢环视四周。仿佛自己被脱光了扔在大街上,被人来人往的人目视。
年纪大了,突然的刺激直接使他晕了过去。
辛其搜寻了知府的家里,始终没有找到那些进贡的人的影子,直到家里的一个小姑娘,颤颤抖抖的带着他找到了一口枯井。
井里都是尸骨。
若无壮树撑腰,小苗何以壮大。
傅邢早看这知府的奉承样,就不是什么好人,让辛其去查,果然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。
这些年,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的手里。
此事的后续处理被交到了新上任的知府手里,姜芷将女人们带回了村里。
那一封长信找来的是名下织造厂的商户,要求他从今以后到这个村上来收购蚕丝,只能从女人的手里收购。若是男人管理了这事,就断了这个村的活路。
村里的蚕丝统一交到了来儿的手上,姜芷信任她,还给她带了消除疤痕的膏药。“不如叫南儿吧,重新开始。”
人,有时候只能自救。固步自封,无人可解。
“若是不能让村里得女人自己拯救自己,这个村落,待我们离开之后,不过是重蹈覆辙罢了。”
新律为了改革效果,判定欺女辱童严重者死罪。
二娃的父母,在这场风波中丧了命。
“竹子……竹子……”二娃紧紧的抓着大竹子的衣角,咿咿呀呀,只能说出两个字。
眼盖黑布的大竹子摸了摸二娃的脑袋,“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