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徒留这人径直解决身后一大摊子的麻烦。
她言语之间颇具威胁,虞景闲到底是不敢轻易放任她离开。
无他,实在是折腾了许久,他们依旧没有找出线索得以离开,沈棠宁若是贸然行事,十之八九又会遇上无法预料的麻烦。
虞景闲不愿冒险。
“我应你便是了。”
及至虞景闲沉声应下,沈棠宁这才觉得横在心头的不安少了不少。
但没成想,还不等他们有机会表演一二,次日里得见了虞景闲父母,对方竟是直截了当地开始催生。
对上这是始料未及的话题,沈棠宁当机立断将某个当事人短暂地推出来挡枪。
可没料想,虞景闲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,淡淡道,“一切但由娘子决断。”
不咸不淡的一句,便是又重新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还了过来。
可怜沈棠宁昨儿半夜才总算搞清楚自己的无奈境遇,甚至还没来得及消化完全,一眨眼的功夫却是又遇上了难题,一时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虞景闲眼看着她是面露难色,私底下和她商议,“既然以假乱真要不得,那便假戏真做吧。”
倏然一句,径直将沈棠宁噎在原地,好半晌都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假戏真做?
那岂不是真要和虞景闲当夫妻?
不等沈棠宁从他这石破天惊一般的建议里抽离出来,眼前人却是已经不无笃定地道,“你我之间,本就是承父母之命,有媒妁之言呀。”
被他这么一提醒,沈棠宁这才总算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,他们之间早有婚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