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十之八九都可能是一样的回答。
可彼时的虞景闲到底是心急了。
饶是连他自己都无法笃定那东西会否就是自己一直在寻的那一样,可因着好半天都寻不到其他新的线索,他索性就一股脑盯着瞧,赫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坚定态度。
“问问而已,你如此推诿,莫非是这东西来路不正?”
沈棠宁显然是没料想会莫名被人噎这么一句,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劲儿来。
虞景闲见她不吭声,只当是自己不经意间说到了重点,以至于让当事人实在不知该如何辩驳。
尽管他并不能完全笃定,但那一刹那心底里总也已经有了盘算。
该说虞景闲的动作到底是快,心念一定,他已是不自觉快步上前。
沈棠宁自是不可能料到眼前人会倏然不由分说地逼近。
只刹那的功夫,她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。
拼了!
那是她脑海里骤然闪过的念头,该说沈棠宁从始至终都没有片刻的迟疑。
那是掌柜的三令五申要他仔细照看的东西,她无论如何都不能丢。
这只是原因只一,最为要紧的是,眼前人算的上是迄今为止沈棠宁遇上的第一个不为买棺材,别有所图的家伙。
故而,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松警惕。
“少废话,我不可能告诉你!”沈棠宁没好气地说道。
沈棠宁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到,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人,赫然就是虞景闲。
虞景闲亦然。
早在他们一脚踏入副本的时候,彼此的面容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任谁都不可能知晓对方的真实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