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擡起手颤颤悠悠往上递去一条沾了血的帕子,想给檀氏擦脸,“夫人记住了吗?恒儿可就拜托给你了。”
檀氏心都麻木地揪作一团,这样的心疼不比一箭穿心好过,终让她一个字也答不出,颤抖着去应下这个艰难的承诺。
白雪好似一张巨大幕布隔档了声音,将群山峻岭覆盖在死一样的沈寂中。
新雪后的寒风将坚实的树吹得瑟瑟生寒,萧瑟凛冽使这片无人知晓的密林跌入永久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