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嘴的东西,往后都不要再用。”
宋兰时一一答应丶并再三拜谢后,便仗剑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出室外,恰好与当时年仅十二岁的小童温锦年不期而遇。
温锦年心思灵敏,一眼便看出宋兰时初来乍到不识方向,上前一问,果真如此。他便雄纠纠气昂昂地拽着宋兰时的袖摆引路,将人安然送出了采莲洞外。
这一辞别,便是荏苒二年。
两年之间,宋兰时孤身走南闯北,除一个总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唐斯容形影相随,偶尔薄力相助以外,宋兰时和遥川一派门下诸生,其实并无牵连。
他自然问过唐斯容为何无偿伸手相助,唐斯容却只是笑笑,并称:“你有天赋,师尊需要你这种人。况且这些于我而言不过举手之劳罢了,又不碍我自己的事。如此日久月长,你总会愿意跟我回去。”
唐斯容眼中的宋兰时微微晃了一下,似乎不知所谓,于是平声疑问:“天赋?”
薄情冷性这几个字在唇畔盘桓一瞬,诸多考量之下,唐斯容最终并未说出口,只是如此说:“性格罢。”
唐斯容亲眼看着宋兰时眨眼之际,周身阴翳重合,星光泯灭,仿佛瞬即便明白了他言下之意。
也似乎正是这短短三字为二人后来的关系定了性,即便唐斯容有意使宋兰时放下戒心,他也只是若即若离,不远不近。
仿佛始终有一层结界将宋兰时严严实实地罩住了,他自己出不来,也不让别人进去。